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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-07-10

什麼痛?

昨夜(該算是今晨吧!)電話響不停,爸媽沒聽見我便快衝去接,原來是住隔壁的阿姨要找爸,但口氣似乎不妙。什麼內容?只知道聽說姨丈他「痛到不行了,麻煩爸快送他去高醫急診」。

剛剛忙完回來問媽咪姨丈還好嗎?她說要再檢查,說是輸尿管的結石去卡住了,下腹很痛,我以為只要多喝水就可以解決了,但媽咪說那要看醫生怎麼決定。

疼痛、病痛,那種很 可怕吧?常常看見新聞的報導,一些撕裂傷、砍傷、燒傷、撞傷之類的,我總是會跟著毛骨悚然,自體內一鼓很強烈的感覺就是隱約浮現一鼓毛毛的、癢癢的騷動, 接著我就會猛地狂甩頭想把感覺甩掉。究竟,那種痛到會教你慘叫的質感是如何?我無法想像,只能在心底為他們呼氣然後祈禱他們的難關盡快渡過,一切安好如 初,我想這應該也是他們所希望的吧。

而這種痛又如何去比擬心中的傷痛呢?常看到一句台詞是:你是我心頭的一塊肉。失去了你,那比任何的病痛都還難以忍受啊!--心頭的一塊肉是嗎?!那心臟被切了塊兒肉的痛,能夠感受的嗎?我想很難,因為若真想實驗那你也感覺不到了,早就死了唄!但是這種痛,又如何去安撫呢?又是另一個難以想像的畫面,那太抽象了,莫怪乎人們總想逃避。

其實以上的痛,我都有遭遇過,痛到後來送手術室,接著麻醉剛退時的混身疼痛感;或者,失去生活中一個小重心的質感,半夜悶著棉被大哭的心痛‧‧‧其實我知道,而我也這麼過來了,還是清醒的活著踏著時間的階梯,噠噠噠!!在走著吶!!

其實我並不怕痛,也很會忍(之前提過了),也不是看不起人,只是看著他人的疼痛相較於發生在自個兒身上時,似乎那比較痛,感覺很替他人心疼,究竟是怎麼會痛成醬呢?痛到向人求救。

那些痛,多痛?我不是不知道,只是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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